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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教授:三十年辛苦就为“这把草”
浏览次数:730次发布时间:2018-06-29 17:58:18
注:文章内容提及的菌草均为国家菌草中心海南基地繁育的纯正优质且独有的"黄金草"牌菌草,而非市场中的假冒菌草,请种养殖户切勿上当受骗,耽误种植时机。

  “我是属马的。马儿吃草,马儿要跑。现在看来,为了‘这把草’,我这‘老马’整个马年又要从头跑到尾了。”乍暖还寒季节,采访福建农林大学菌草研究所所长林占熺教授时,听到这样幽默的言谈。




  “这把草”名叫菌草,是“可以作为栽培食(药)用菌培养基的草本植物”简称。在福建对口扶贫的宁夏,农民则称它为“闽宁草”或“幸福草”。为了“这把草”的研究应用,林占熺不懈追求了三十年,他说:“我的菌草梦说到底就是生态梦。”那是1983年初春,林占熺随同福建省科技扶贫考察团来到龙岩长汀,原以为仅仅是一趟“例行公差”,却想不到从此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


  “我们竟然看到‘悬河’!”


  那条已比两边耕地高出一二米的“悬河”就像一条沙石铸就的渡槽,梗在人们眼前,也梗在了他的脑海里,让他不时想起1971年到黄土高原考察时看到的、历史上一再给黄河沿线百姓带来巨大灾难的“悬河”。


  与“悬河”同时出现的,是流域两岸“耕地沙化、生态恶化、生活贫化”的揪心景况。




  曾在三明真菌研究所任过职的他,已为日益突出的“菌林矛盾”困惑多时,“能否‘以草代木’发展菌业,既帮助农民致富又保护生态?”这一源自黄河“悬河”的想法已萌生许久,此次闽西之行的所见所闻使他下定决心,弃“仕”从“科”、举债建实验室、四处寻找能变成“山珍”的野草……研究初期,“这把草”面临“五无一有”窘境:无现成经验可借鉴,无“正式研发单位”可申请立项,无可供研发的实验室,无研发资金与设备,无足够的研发时间,有的是“奇思异想”、“别出心裁”的讽刺。


  “记得是借5万元建的实验室,相当于当年一家人月收入的500倍,把家人和朋友都吓着了,也把自己逼到墙角了。”不屈不挠干了3年的结果是,林占熺在成千上万种野草中选择的“这把草”真的长出了香菇。一扇全新的大门被开启了,一门新的学科诞生了。


  在下乡推广菌草技术时,他几回与死神擦肩而过。1988年往闽北山区路上,所乘大巴突然失控翻滚下山沟,他被摔得断了两根肋骨,当场不省人事。但一想到“自己的时间就是农民兄弟的金钱”,住院没几天他就让助理办了出院手续,忍着剧痛又出发了。2000年在巴布亚新几内亚推广菌草技术时,由于长期过劳,他的心脏病复发,几度昏迷过去。驻地附近没有正规医院,一时找不到医生,自己都认为“伸手就能摸到墓门砖了”,但他醒后交代的第一件事竟还是关于“这把草”的基地建设项目。


  “经历过很多事情,既有移居国外、高薪聘请的诱惑,也有别有用心的打击破坏,但现在回头看过去,真正的挑战大部分还是来自自己,用以应对的也更多是自己的体力与意志力。”林占熺说。


  了解林占熺的人知道,他有一个“惯性动作”——寻找。一群人外出,只要发现他“掉队”,往回找可看见他正为移植路边几株不知名的草而忙碌,每次出差回来,行李中zui多的也是与草有关系的东西。30年间,他已用45种野生和人工栽培的菌草,栽培出55种食用菌、药用菌,并先后在菌草种类筛选等方面进行80多个课题的系列研究。




  但他还在寻找,他想寻找能更好治理荒沙保护水土的“生态草”,在寻找每一个以草治沙、治水的机会与实践。


  林占熺和他的团队20年前就在长汀进行了一次试验。结果表明,菌草在护坡固堤、保持水土方面,显现出独特的优越性。从1997年开始,他们又在宁夏彭阳县的荒漠地上试种菌草,为未来治理黄河做准备。


  2013年9月14日,在内蒙古阿拉善乌兰布和沙漠,前来参加菌草生态治理现场考察暨座谈会的50多位专家学者,面对他们在荒漠上育出的“绿洲”不禁赞叹:120天时间就能将流沙完全固住,这一成功表明,向开展黄河河套防沙治沙、让黄河变清目标迈出可喜的一步。


  同年12月2日,北京凯林集团专程组团赴福建农林大学国家菌草中心,双方商定在3年内、投资10亿元,于黄河沿岸种植菌草100万亩,实现修复黄河沿岸生态部分目标。




  为了“这把草”,林占熺倾注了全部心力,赢得了许多荣誉。面对一本本获奖证书,这位72岁的专家并不满足,他依然在奋力前行。“我的新目标之一就是用菌草成果治理黄河,为生态建设多作贡献。”